#姐弟CP吃吃吃,OOC注意,避雷注意,错字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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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喜爱是我至高无上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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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温暖的异常,他阖眸站在对角巷的拐角处享受暖阳立于人群来往。
她离去在那晚冰冷的秋。
那么你会如何度过?失去Mabel Pines的第三个周末。
-1-
犯人潜逃未被捕获,他只依稀回忆得起那晚已逝之人目光清澈,把那本灌输着无数期待的日记交于他手中。
接着恶魔毫不留情的默念咒语,然后就在不久之后,他又用同样的咒语从他身边夺走了她。
Dipper Pines反而是那个看起来最过淡然的孩子。
淡然的令人发寒。
“为什么不杀死我,Bill。我的存在对你而言是威胁。”
少年目光清澈,口吐之言遮掩上冬日的薄冰一般一触即破的简陋伪装。
埋头于桌上处理咆哮信的黄发绅士抬眸打量了这位面无表情的少年半晌,嘴角上调的那么刺眼:
“就算她不那么想,可我把它当成了一场交易。Pines tree,Shooting Star曾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学生,即使在那天我没给她留下情面,可她的遗愿即使是装模作样我也愿意遵从,毕竟那微不足道。别太看高自己,小伙子。”
他就快发狂了,尽管如此那倔强的棕眸仍然死死的盯着那笑容可掬的绅士接下来所言另他窒息之词:
“她只想换取你的平安,一命换一命,这对恶魔来说是个公平的交易。加上她在我心底的印象分,YOU PASS,Pines tree。我不会伤你分毫,不如说,我期待我们成为良师益友。”
别开玩笑了。
别开玩笑了!!!!!!
那时候为什么那么做了呢。
年轻的男巫嘴角轻勾,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杯中的小勺让睡眠融化开来的图案重新散开又并列。
他单手抬起纯白色的羽毛笔陈思了片刻后扭头若有所思的看向街头并不惹人注目的红色电话亭。
大概是因为没有自己一个人活下去的勇气吧。
-2-
“放下你的魔杖,kid。我想你听得见它的悲鸣,那太刺耳了。”
他嘴唇泛白,终究未能做到那般自然的念出那句封锁在心底的禁忌魔咒。接着恶魔停下了手中写写画画的动作单手托住下吧饶有兴趣的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如果你想死,Pines tree,你还是得自己动手。不过在那之前,我想你已经做好了去面对她的准备。当然,我倒是很期待shooting star如若知道她付之一切换来的你的命被如此简单的了结的话表情会是如何的精彩。”
他做不到。
他做不到。
思绪切断。
“在想什么?Dipper?”
迎面走来的女孩儿红发耀眼,白皙的脸颊上有着不起眼的点点雀斑,眼眶深陷看起来疲惫不堪。
“没什么,Wendy。”
男巫埋了埋头无意识的重复着以往的小动作,伸出手擦了擦鼻子后轻咳嗽两声续下被打断的回忆。
“在想一些往事,Wendy。”
-3-
少年跪坐在了立着墓碑的那块小丘之上,双手捂面发出低沉压抑的嚎叫,泪水顺势穿过指尖的缝隙打湿了冰冷的署名牌上与雨水混作一团。
『For Pines』
那里埋葬着一个女孩儿。
一个笑口常开,无忧无虑的女孩儿。
他害死了那个女孩儿。
他害死了那个女孩儿。
“那没有任何意义,Pines tree。真不愧是两对姓氏相同的双胞胎。你就是踩着Stanly离开的脚印过来的。”
恶魔勾起了嘴角嗓音低沉,淡淡的嘲讽着眸中满是悲愤与隐忍的少年为他撑起了漆黑的伞,而他的笑容从未变化如若感受不到黑袍领口的湿润一般。
“这一点Shooting Star都比你更加清楚。”
“就算魔法再过高强,也无法挽回一个死去的亡灵。”
“她死了,Dipper Pines。你该试着去接受了。”
“从此以后她便只会活在你的回忆中了。”
“嘿,老兄。我就知道你能搞定这次的课题,它可难倒我了。”
坐在对面的红发姑娘牵扯了个无奈的笑容审视着他递过去的一叠资料,毫不顾及的大口吃掉一口面前的提拉米苏蛋糕后扭头直视他朦胧的双眸。
“下午,要一起去见见Mabel吗?我顺路。”
-4-
脾气暴躁的叔公一改从前变得寡言少语,偶尔Dipper还会瞥见他对着墙壁上挂着的全家福痴痴的发呆。
那张是在Mabel和他刚入学的时候照的。
“我是新来的魔药老师,Stanly。不错,我和上一个去世的教授有着同样的面容和姓氏。”
如果是Mabel的话,这种时候绝对会想出搞怪的点子吧。像是故意打翻现成的幸运药水,或是站起来学着人猿的样子拍打胸脯欢呼着叔公的名字。
可是不会再有了。
因为她死了。
“是的,我们是双胞胎。曾经在对角巷的某个小屋安详的过着平凡的日子。故事时间到此结束,翻开教科书第一百五十六页,我给你们三分钟读完这篇资料。”
他已经开始学会放下了。
细心的人会察觉他多了些变化,例如频繁出现在校服斗篷下淡蓝色的毛衣,例如即使最喜欢的魔药课也会走神在课本的角落涂鸦星星,例如即使不擅长还是踊跃的尝试着操控最新最快的飞天扫帚。
细心的人会发现他身上逐渐多了她的影子,习惯,动作,举动,从思考方式到一举一动的细节。
在细心的人之中,包括曾经夺走他心魂的那个Wendy。
“嘿,老兄。别发呆了,我们到地方了。”
这片山坡是车辆禁止进入的,因为路口处有一棵不知为何新长出来的打人柳,虽然没有学校里的那棵壮实,不过挨上几下也足够在病床上躺半个星期。
“Wendy,你不该剪掉你的长发,它曾经很美。”
对着那坚强的背影,不知为何他像是着了魔一般幽幽的压低嗓音吐出了这句话。
“是的,它曾经很美,Dipper。”
姑娘回过头来为他展现一个鼓励的笑容,接着翻身约过碍事的路障向他伸出了手,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
“她曾经也很美,Dipper。”
-5-
令人仰慕倾心的校园中心人物的发型变化很快的成为了周围畅销的话题,但她本人似乎没受到什么影响。
她或许在替他找个更容易让人上心的事件好让他短暂的淡忘足以让胸口麻木的疼痛。
Wendy是个贴心的女孩儿,从头到尾都是。
她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有关Mabel的话题,她故意跑去挑逗那棵闹人的打人柳后青着手肘回来得意洋洋的炫耀并没有被教授抓到这件事。
她成功了,至少在山丘上找到哭泣的Dipper那一次。
她见证了他的破涕而笑。
“Mabel一直不喜欢你哭泣的样子,Dipper。”
接着就在那一次,她罕见的提起了那个他所顾忌的名字。接着把翘起的短发敷衍的压平,揉了揉深陷的眼眶。
直到那一刻Dipper才发现,她似乎已经不能让自己动心了,或许是因为那剪掉的短发,或许是因为那哭红的深陷眼眶或是隐隐约约的雀斑。
“在被袭击的前一天中午,我们一起喝下午茶来着。她一本正经的告诉过我要好好照顾你,就好像在那个瞬间…”
“她已经预知到了自己的死亡一般。”
“别发呆了老兄,你刚才差点儿就被和你差不多瘦小的打人柳抽到吐血,这可滑稽死了。”
毫无发伤的红发姑娘捂着肚子嘲笑他头顶上几片被扯断的碎叶,男巫略有无奈的拍掉了头顶的杂物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比起你来,瞅瞅你那一副常犯者的优越,那一点都不让人羡慕。”
“哈,那就说的对。作为麻瓜伐木工的女儿,我确实和不少打人柳打过交道。”
-6-
他终于理解那句恶魔所说“她是为了你死去”的那句话了。
Stanford是在星期三的下午死去的,而Bill发现他是目击人却是星期四清晨的事情了。
或许察觉到他不自然的颤抖吧,接着Mabel与Wendy在餐厅开了下午茶会。在那时起她就打起了最糟糕的打算。
然后在星期四的下午,Bill在空无一人的禁书区对他进行追赶并且时不时念叨出一句夺命咒。而大概就是在那个过于慌乱的岔口吧,她用了障眼法似的招数把自己伪装成了那个奔跑的『Dipper』。
然后星期四的下午,人们发现了她安详的躺在二楼的走廊,就犹如浅睡过去一般。
她是为了他死去的。
Dipper Pines抬起冰冷的指尖摸了摸仿若已经不在跳动一般麻木的心脏。
他得连着她的那份一起活下去。
他从那个瞬间起才明了起来自己活下去的意义。
只是为了她而已,拖着这个疲惫不堪的身体吟唱着她的歌声,回忆过她的面容,尝试过她的未知。然后想象着她的心脏也在自己的胸口内跳动着。
那就是Dipper Pines活下去的全部意义了。
姑娘弯腰放下手中一簇开的令人惊艳的满天星,嘴角扯出悲伤的笑容单膝跪地凑上前亲吻了石碑上冰凉的名字。
男巫举起了手中的魔杖吟唱古老的咒语,顿然四周吹起柔软令人舒适的风抚过山丘上所有盛开的花儿。
“Mabel,我又来看你了。”
他上前露出的表情名为微笑,嘴角牵扯双眸微眯,眼角溢出星星点点的泪珠双颊上扩散开绯色的红晕。指腹擦过那突兀不平的名字。
『Mabel Pines,长眠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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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温暖的异常,他阖眸站在对角巷的拐角处享受暖阳立于人群来往。
她停留在那冰冷的秋接着永远的住在了他心底。
她已逝去,男巫抬头望向生前她爱过的那片晴朗的天。
而接下来他要做的,
只有代替她活下去。